变得很飞快,然而,我始终没有从和萧衍的争执里回过神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样一种感觉,大概类似于一个常年得了重病,然后突然治好了,可是五脏六腑却也同时被病魔掏空了,全身都变得虚弱我唯心的想,我对萧贱男就是这感受。
就在这时,就在我沉浸于某种思绪不可自拔时,有只手突然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伴随这个动作的,还有一声极其恐怖而诡异的喂我条件发射的啊了一个长音,这个长音在楼道里回荡了久久,与我那颗受惊吓的脆弱小心脏一样,一直未曾平静。我只觉得,如果这声喂的音量再大一点,那掌力再重一点,我就要对整个世界说再见了。我不得不睁好我两只巨大而又漆黑的眼睛朝身后望去,未想,还没等我转头,一个白色的身影就率先平行映入了我的余光里。
恶作剧得逞的他笑得格外灿烂,真是很好看的孩子,不过可惜了我在内心暗自拉下黑线:孩子就是孩子,幼稚。只是,他的白T恤还是重点吸引了我的注意。
刚才在楼下接吻接得热火朝天的,是你?请原谅,我只是下意识的问出这个问题,虽然我没有特别去看那两个接吻的人是谁,但我还记得自己好像曾经掠到过一抹惹眼的白色。
我以为你没有看到。夏之希收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