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他有点迷失自我了。
他不太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在吴可白面前矛盾的无理取闹。他试着靠她很近,他想知道,她所说的那种靠得很近都没有感觉的情况会不会在他身上破例。然而,他却意料之中的看得分明,因为,他那样近的禁锢着她,吴可白仍旧没有任何异常。于是他明白,吴可白永远只把他当一个孩子,任他怎样证明,他都是个孩子。
她生日那天晚上,他听着她用醉酒的腔调无比清醒的讲着她和楼下那个男人的情史,虽然,脏粗话居多。但是,他还是听明白了她,被那男人伤的很重,并且,一直都没有走出来。搁在以前,他会十分鄙夷的嘲讽她的懦弱,然而,对着那张挂满泪痕的脸,他真的一点鄙夷的心思都没有。所有的感觉都汇聚成一种无边无际的心疼。然而她还是说,他们没可能,她说她不会不能接受姐弟恋。
然后,他人生中第一次憎恨自己没有早出生几年。
他不想做孩子,他也不想去爱人,因为他没办法抑制某种因为得不到回报而产生的陌生的疼痛,这种疼痛类似于心悸,这种心悸的根源全都是因为吴可白。他有点想逃开这种感觉。于是,他请她去漂流,目的很明确,带她去散心,然后,他不再欠她什么,不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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