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地说,仿佛这是一件吃饭喝粥的小事,大学时没事就录了些这样的曲子,你喜欢?
挺喜欢。我如实地答。
把你手机给我。
我虽然不知道舒诺要我手机是作何用意,但还是乖乖地空出了一只手把手机递给了他。几分钟后,他把手机递回给了我,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很高兴你能喜欢。
不用这么客气。
舒诺却很久没有说话了,我从后视镜里捕捉不到他的表情。
把车开进广电小区大门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遂飞快地问,你自己开车回去行么?
我可以打车。舒诺此时声音里的虚弱和病态更甚了,我有点担心,转头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被病痛所折磨的痛苦里。
你是,胃疼么?我妈胃疼了几十年,他用手按住某个部位的症状,和我妈挺像。
舒诺点了点头,仍旧闭着眼,这样子让我真的有说不出的难受。
吃过药了么?
吃过了。
如果你不嫌弃,也许可以在我家住一晚。车子开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记得我是这样不慌不忙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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