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Akon都愣在原地。我愣是因为失落,Akon愣是因为柳焉用一种愤恨无比的目光盯着他。
我就说,我家诺哥怎么会颓然的离去,连背影都那么萧瑟。原来,是有不明事理的电灯泡在啊。把包包扔在一旁,柳焉噔噔的大步走到我的床边,以长腿隔开了我和Akon之间的距离。
我第一次在Akon脸上发现一种类似于委屈的神色。
柳焉扫在Akon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友善,喂,先生,我和我家吴可白有私密话要说,你有事忙就请早离开吧。
Akon花了一段时间消化不适应不习惯以后,又恢复了一脸痞态,所以,吴可白的朋友都是这种风格么?
啧啧啧我是什么风格?
装逼。Akon似笑非笑的吐出两个字。
然后,刹那间,柳焉的脸色就变成危难爆发前的猪肝色。
她咻的一声站了起来,伸出一指指向Akon,气愤地说,老娘用得着装逼么?顿了顿,她也嘴角携笑,老娘有!
。这是Akon的表情。
然后,我的脑袋也瞬间变得清痛,假装很受伤的揉了揉额角,我虚弱的说,你们能不能尊重尊重病人?或者你们出去找个地方专门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