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从房间里出来。出于担心,我走进舒诺的房间以确定他的情况。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台灯,鹅黄色的,着白色衬衫的舒诺很安静的趴在书桌上。走近了些,才发现他已经睡熟了。桌上摆着大大小小的药罐子,药罐子旁还摆着一大壶水。
可是,这壶水新鲜么,他就这样就着药喝?辗转再思考了一会儿,联系了一些这房子里的景象,我明白,真相只有一个舒诺平时住这儿。可是,他不是和父母住的么?
带着这些疑问再看他的时候,目光不自觉放柔了许多,看着他在我眼前睡得安详自在,心中渐渐胀满幸福。然后,手不自觉的附在他脸上,隔着一丁点儿距离,感受他睡时的眉眼,眉眼舒展;抚触他睡时的鼻子,鼻子挺拔;描摹他睡时的唇形,唇形完美
我一直以为我当初喜欢上他是因为他这张招人的脸,可是,长得好的男人何其多,我为何偏偏喜欢他。后来我才明白,这个男人天生有骨子里散发出的温暖魅力。半生不熟时,我喜欢他温暖如玉的微笑,尽管对每个人都一样,可我就是喜欢;完全熟悉时,我爱他为我紧张为我失措的样子,能让一个平和有礼的男人为你这样,妇复何求?
恋人不总是分分秒秒都甜蜜的,有争吵,有误会的痛苦,才会有冰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