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电话的。
呃好久不见。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时竟有些奇怪的心虚,像那种在小朋友面前做了坏事怕带去坏影响的心虚。
夏之希很安静,如果不是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正在通话,我大概以为他已经挂了。
夏之希?我重复了一句。
在。他的声音还是低低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
找我有什么事么?
我想见你。夏之希答得很快。
见我?见我干什么?
不行,你不能见他。心里有个声音跳出来反对我,那是冷血的吴可白。
见见吧,很多事情要说清楚。另一个声音反对前一个声音,那是热血的吴可白。
有什么好见的,说清楚什么,越见烦恼越多冷血的吴可白。
不要这么绝情热血的吴可白。
面面相见何时了?
好吧,不见就不见。
斗争过后,我十分温柔地说,我最近很忙
我明天要去北京,打断我之后,他停了停,接着说,三年。
三年,这个三年经过了电缆的处理,经过了手机信号的变调,经过我耳膜的传输,我却还是听出了一种绝望的意味。我忽然回忆起,在我和夏之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