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是你的力气太小。没再给我多发言的时间,舒诺俯身吻住了我,这个动作进行的同时,他的手还不忘致力于解开我那半件上衣和半件下衣,然后一把抱起我就快步走向了那张承载了无数次沸腾的我们的大床。
噢,不,没有无数次,我太夸张了。
于是,又一次沸腾来了
老实说,你平时有偷偷健身吧?在一次又一次的剥削与被剥削,反抗与攻占之后,我十分无力地问。
刚才算么?这个人清亮的声音里透着重度的邪恶,一只手横栏在我胸前,眯着眼睛弯着唇角,好像得了什么巨大的便宜。
吃醋也能让你厚积薄发么?
你确定是薄发么?
。
那条裙子以后不要再穿了。
为什么,那裙子很显身材,我淘了很久才选中的。
我已经把它撕破了。
你是野人。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但事实是,这句话让他很开心,我听到了他低低的笑声,然后他掰过我的脑袋,在眉心印下一个绵长的吻,你是野人的老婆。
我有好半天没有说话,空气里旖旎的气息让我有种怪怪的晕眩感。这幸福这样简单又这样真实,真实得让我觉得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