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交流,倒越显得淡了。也就是这淡了,让我和舒诺在心理上的距离远了不止一点点。这次长时间的冷战让我很无措,却又不敢找柳焉倾诉,她和唐未墨通气,不知道再传到舒诺那里又是怎样的版本,所以,这一长段时间我都在思考怎样和谐的,认真的,和舒诺谈谈。
舒父舒母大概也是知道了我们这段时间的状况,邀我们去吃饭也是分别邀的,我先到,舒诺后到。我看到他很诧异,他看到我也惊得不行。
饭都做好了,知道你们周末都忙,所以就晚上让你们过来了。舒母在饭厅的长桌上摆好筷子,舒诺走进厨房洗手。
出来的时候他很配合的坐在我身边。
嗯,他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晚上又忙应酬了?我主动搭话,也不希望让二位老人家担心。
舒诺神色一诧,瞬间又恢复正常,转脸看我的时候我竟有些脸红心跳不自在,弄完了一个广告案才过来的。
我点了点头,起身帮他摆好碗筷,尽力演绎着和和美美。
舒母看我的眼神不定。
一顿饭下来,我和舒诺说的话不多,倒是舒母不停和我搭腔,饭后,她还十分热情的让舒父带走了舒诺,留下了我洗碗。
这举动分明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