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异常活跃的部位。
只是短短一触,我便飞快缩了手,开玩笑,那玩意儿可不是好惹的。可是,那玩意儿不好惹,那玩意儿的哥哥更不好惹,我感觉到他嘴上的动作在我碰到他的那一刻滞了半秒,紧接着,他便咬着牙吐了三个字,吴可白。这三个字摆脱了他以往那种清亮的吐字方式,转变为低沉而模糊却诱惑到致命的新方式。
这三个字结束后,他便稍稍离开了我的身上,我敢打赌,他解决完自己的剩余问题绝对只用了不超过十秒的时间。
不超过十秒那是怎样一种如饥似渴啊?
他解决他的剩余问题用了十秒,他解决我却用了一夜。
他是怎样一种如饥似渴,我终于深深的尝到了,深深,深深的尝到了。
那件睡衣不要穿了。舒诺从后背拥着我,仍致力于细细碎碎绵绵长长的吻我的后背。
你又撕了它?令人发指的野人行为!
从你穿上它我就很想撕了。理所当然的语气,气息吐在我光光的后背上。
你不是没看到么?
你来回那么多次,那么吵,你觉得我能看不到?
你真是个演技派。
我妈今天跟你说了什么?我明显的感觉到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