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他腰的腕,我不敢抬头,闭着眼睛也想得到他在皱眉,且神色严肃。
“谢贞吉,来北平之前,你爹没有告诉过你,要叫我小叔?”
他就算生气,带着姓氏也还是叫贞吉,真会抓我的心思。
我死死纠缠,“堂叔家的二姐姐去年成婚,嫁的还是她天津的表哥,我同你差更远。”
寒生似是有话不能直说,深呼吸了几口气,大抵整个人扑在他怀里太柔软,并未对我动粗,“这宅子里已经有少奶,北平也早已不兴前清的那些老封建,你还小,安生过去这半年,等江苏的战事歇了,就立马送你回南京。”
话音落下便发了狠把我扯开,手枪放回配袋,只留了个背影。
可这人已经放在了心里,嵌得严丝合缝,我但凡想要把他拿出去,便血肉淋漓、如同刀割。
——贞吉书于民国五年八月五日」
那晚过后,贞吉依旧每天花上个把时辰,不仅给自己的衣服熏香,还顺便带到他的书房。
谢蕴默许她的的关切行径,只要贞吉不再说那些放肆过火的话,他就可以把这些当做叔侄间的情分笑纳,就连贞吉做的点心也会赏脸多吃几口。
没两日北平放晴,短暂的降雨至此结束,又是满目燥热,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