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厉害。
“今日有烦心事?我见你眉头皱个不停。”她巴望着做他的解语花,奈何谢蕴不领情。
“谢贞吉,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过了?”自从上次之后,他不再叫贞吉,总是连名带姓,恰好她也从不称呼他,彼此彼此。
贞吉执拗,表情淡淡地望过去,眸子里写着克制的殷切,“你受了伤,我紧张你。”
她总是那副冷淡模样,做的却是全天下最不矜持的事。
……
王妈上楼听到了哭声,停在谢蕴书房门口没敢再动。
从外面听得真切,谢家小一辈的六小姐正在低声地哭,三爷又动了怒,隐约还听得到抽打的声音,下人们闻声赶来,没一个敢敲门问候。只在心里祈求这位六小姐快些服软,三爷也能早点发慈悲。
书房里贞吉立在那,却并未垂头,倔着脸看他,虽然双颊已经挂满泪痕。
谢蕴不知道多少次问:“叫不叫?”
她只哭着摇头,一言不发,双手平抬着,任他戒尺不断落下,掌心见了大片的红,麻的神经都抽着疼。
他让她叫的,是她从未叫过的称呼——“小叔”。
「我生平未见高山,不拜佛庙,动心的年纪遇上那样一个不凡的人,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