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他玩起了捉迷藏的把戏,不同寻常的是:我是捉的那个,他是藏的那个。
——贞吉书于民国五年八月八日」
转机出现在秋初,谢蕴的奶娘秋妈妈病重,本来住在帽儿胡同,还是被硬接到家里,配了个大夫整日看着,他下的决定,谁都得听从。
而他亲自领兵到城外巡边,接连几天不回。贞吉平日里陪着秋妈妈消遣打发时间,秋妈妈说她有贵家小姐的安生娴静,不像赵巧容那般做派放荡。
这话贞吉倒是没当夸奖,秋妈妈是前清走过的人,而她自觉只是喜静,不擅与人打交道。
此处姑且不论赵巧容抽鸦片的事情。
赵巧容这几天归家变得早些,不知是否看在秋妈妈的面子上。她大抵是不需要看的,只是担心北平出变动,毕竟谢三少都亲自监督着巡城。
秋妈妈去的那天,等了他好久。
城外军营的电话打过来,说三爷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还是没赶上见最后一面。
贞吉不禁想到秋妈妈刚来的那日,神志尚且清明,谢蕴让她叫奶奶,说也叫妈妈便是乱了辈,秋妈妈帮着贞吉说话,不准他专横死板。
意外猝然到来,回想有些叹惋。
谢蕴鲜有地哀伤外露,王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