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想,十月中的满地枫叶,十二月末的皑皑白雪,你都应当看看。”
她品味那句“你来之前我就想”,歪头看他的目光有些促狭,明明两人的距离不算近,虽也不算远,有些撩着谢蕴心痒痒的意味在蔓延。
这么感受着,便把她扯近到身前,手揽住腰肢,低头在她额角鬓边落下一吻。
“说过的话转头就忘,不许这样笑。”
她暗地里啐他冷面模样做这等让人脸红的事情,开口却是另一个问题,“可回来用晚饭?”
谢蕴答:“回。”
“好。”
如出一辙的冷淡,却反作用地激起彼此掩藏的暖流。
「那天我坐在回谢宅的车子上,手里攥着的是刚同他争论过到底像不像元宝的元宝枫树叶,满腔都是不可告人的情愫在散发。
那种人生至幸的体感,让我想起小时候回东北谢家时失而复得的半盘炸春卷,又想到换牙期多得哥哥分的一块松子核桃糖,不论是脆酥酥还是甜溜溜,都好想重复回味,一生难忘。
自那以后,寒生回家早上许多,我同他在这座偌大的宅子里保有共同的秘密,那秘密绝不可以告人,连敏雯我都防范许多,她还嗔怪我犯懒,再不给她念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