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着两个人私下相处的事,好像胸前隐隐约约地还有些疼,敏雯在旁边兀自开口劝说,“三爷只是面上冷淡了点儿,心却是好的,我在家里伺候也有四五年了,还没见过他吼下人,倒是内位,吼的才多呢。”
贞吉凉嗖嗖地说:“那他怪坏的,这般待自己的正经太太。”
敏雯体会不到贞吉话语中的深意,低头认真地打她那件毛线衫,轻松地说起闲话,“六小姐说的有那么点儿理,就是咱们家的少奶也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
降低了些许音量,神叨叨,“钱家四少爷前些日子进了局子,由头是私贩烟土,太太好些日子没出门您也见到了,因为钱四少攀扯出了她,北平街上都在传,我也是出去买毛线的时候听到的,三爷少不了还得动怒……”
贞吉此刻才了然,赵巧容为何那么久都没出门,她这个好交际逞排面的花蝴蝶几时这般消停过。
后来敏雯又说了些什么,早已经不记得,末了还劝贞吉放宽心,得谢蕴指导学问是好事云云。
那天忘记是赵巧容在家的第几晚,一开始的事事挑剔搞得下人们处处自危,几日过去便也没了精神头,彻底消停。
贞吉刚睡着的时候,听到了廊子里的争吵声,又因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