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同谢蕴的这段感情布之于众,惊天丑闻不外如是,她不敢想后果。
谢蕴很是笃定,眼神里像是写着抢也要把她抢回去一般。
三更天她才忧心忡忡地睡过去,迷茫中他在耳边沉声说:“现下已经没有人叫我寒生了,只有你。”
如谢蕴所说,自他亲到宣城坐镇后,两月便结束了战局。
期间两人未通过一封信,贞吉所知道的前线情报,还是来自父亲和含章寄回的家书,自然每一封都带得到谢蕴,并未提及他的名字,都是“三少”如何,内容也多是行兵决策。
每每信到了,贞吉都主动凑过去看,母亲见状忍不住说道:“往日里你最是不愿意看这些的,总说他们爷俩诓人,报喜不报忧。离家数月,倒是懂事了不少,敢看这些个了。”
嫂嫂扶着肚子,站在窗前拾掇那盆开势缓慢的仙客来,闻言也跟着打趣道:“可不是,兰儿如今不比小姑娘了,要我说今后挑人家的时候,可别给她许个领兵打仗的,上次含章中弹那会,偷偷哭的眼睛都抠偻,含章心疼得不行。”
说起了出嫁许人家的事,母亲有些活泛,贞吉见状赶紧寻个话茬带过去,“可别弄那盆花了,本就不开,再被摆弄死……”
母亲赶紧过来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