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做媒,全国男儿任你选个可心的,怎的就犯起这个浑?”
无论是家里的谁,或者是这世上的任意一个人,除了曾无意窥探到接吻的谢钦,谁也不敢想那个成迷的对象是谢蕴。
贞吉搬到了城郊的一处小公馆养胎。
含章在楼上窗前看着家里的三个女人前后脚上了车,其中他的太太和小妹肚子里都是还有个生命的,心里喜愁参半,不好言说。
远处沧桑着愣神的父亲,仿佛头顶的白发又新添了几撮,走近添了杯茶递过去,“父亲,由着小妹去罢。”
“兰儿……兰儿打小就比同龄的姑娘们懂事早,我听你姆妈说,她心里爱藏事情。”父亲嗓子急得都有些哑,“去年开始打仗后,我见她日日担惊受怕,才生了心思送她出去散心,怎的就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含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皱眉试探着问:“会不会是小叔的?”
被父亲拎着茶碗摔了过去,“混账话!”
“我也觉得不是小叔,您别跟我生气,小妹不说,我才乱想的。”
“这种话断不能胡说,你小叔当年可是护着兰儿的,不然我哪能放心送去他那。”
“就是谢务堂叔出事那年?小妹那会子太小,病了一场早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