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凑近,在他看不到的背面无意识抓紧门板,“是不是很贵重?”
谢蕴注意力放在他自个儿眼前的东西上,回应难免有些漫不经心,更别说送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定了意思的,无需置疑。
“戴上了就别去酒吧了,是值点钱的。”
她已经很久没去过,却不愿意跟他说,垂眸盯着那首饰盒子,把每一个雕花篆刻心头。
“哦。”
他没再应声,谭怡人便带上了门,她沉浸在小心思里,自然没注意到谢蕴若有所思的神色,更别说桌子上放着的东西。
那年临近除夕,谢蕴带着谭怡人坐上回哈尔滨的飞机。
两人头半个月就在讲条件,她不愿意多呆,肯答应回去已经是不易,最后谢蕴以高三要提早开始补课为由搪塞住了谢女士,也算给小丫头了个满意,还借机帮她多报了几节家教课。
不过两小时的航程,她居然睡了个整场。谢蕴把手里那本剩了个尾的书看完,又自己译了几页英文资料,回过头发现她还在睡。一时间心里有些莫名,拿出手机静音后,对着那张脸拍了张照,再状若无意地归为原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谢家上了年头的祖宅里,经过近一个世纪的变换更迭、修葺改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