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玉镯保存得好,像是从没打开过,但这俩都是老北京的做工……”
说到这里他终于不说了,因为听到身后传来重重的摔门声——她出去了。
晚饭两人吃得很是冷淡。
饭后没一会,她又来到他那儿学习,仿佛下午的莫名其妙是幻觉,谢蕴忍不住看了她几眼,桌子下的腿便被谭怡人踹了脚。
本想问她发什么疯,可赶上如今各大高校作为考场已经闭校,周末就要高考,说出口生生转变成安抚的话,“这两天多休息就好,不用学得太刻苦。”
一切几乎在这时候就已经定下,再有那么些许名为运气的东西也不在人可控制的范围内。
她埋头不答,谢蕴已经移开目光,低声敲打着键盘回邮件,她蓦地向前探身,扒在他电脑上方,目光沉而深。
“你有没有看过那本手札?”
“大概看过。”
以他看任意一个老物件那样看,没仔细读过内容。
她显然看得出来,忍不住垂眸,谢蕴看得出其中的失落,伸手拨乱了她的刘海。
“怎么了?”
“没怎么。”
像他习惯了她一言不合就动手那样,谭怡人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