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寒假是她不可多得的最珍贵回忆,倒有些“山中无日月,寒尽不知年”的意味。
她喜欢依在谢蕴怀里看书,最喜欢做的是文综选择题,谢蕴什么都懂,一道题便能扯到唐宋元明清,她给个笑模样回应,他便讲得更多,就连问他野史也知无不言。
谭怡人本觉得学文科出身的男人自带股酸腐气息,可谢蕴大概因为不说话时表情太严肃,声音也浑厚深沉,像极了北方的感觉,她打心底地钟爱。
她被他迷惑了,时常不受控制地主动吻他,手也不规矩,他做戒色僧人,做禁欲师长,扯了她没做完的题让她清醒。
“你如果主动吻我,我明天一定不打瞌睡。”她如是说,指的是明天上补习班。
谢蕴小心端详着手里的那枚清末印章,指腹温柔地抚摸,好似那印比女人还要合他心意。见她冷眼扫过来又挪开,记下了几处瑕疵后才缓缓开口。
“上了床再结算。”
她不禁扬起嘴角,还要故作冷脸刻意忍住,下一秒被谢蕴打断所有旖旎,“上一道题写错答案了,再看我就回你自己房间去。”
向上一看,可不是在A选项上打了勾,括号里却写了B。
“谁稀罕看你。”她短暂放松宣布结束,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