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严实无人敢打搅。
如今,2016年的谢蕴,为谭怡人盛粥的谢蕴,碗底传来的温度烫着手心,他隐隐觉得疼,又不相信身后那句话所说是真。
迟疑着回头问:“你说什么?”
粥碗被他狼狈地放下,如有千斤重,他承受不住。
谭怡人重复,“我说,我们算了。”
她昨夜迷迷糊糊之间就有些通彻,她太爱他,她已经恨不起来他了。本想看着他奔波劳累、看他为禁忌之情压抑、看他被叫小叔时复杂交织……
算了,都不重要了。
谢蕴只能想到唯一一个理由,她说分开的理由。
“你有喜欢的男同学了?没事……”
“没有。”谭怡人打断,她不想花费口舌去表衷情,她一直把和谢蕴的这段情当做恋爱。“算了就是分开,我不想继续了而已,你听不明白吗?”
他眼神写着黯然,满腔苦涩难以言说,好奇她是否会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看起来是没有的,他谢蕴只是严肃自持一些,谭怡人是真的冷,且狠。
“你下来跟我说话。”他接受不了这种高低分明的谈话位置。
“我下不下来有什么关系?你把我的话听进去,然后回你们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