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柜子和抽屉都翻了个遍,终于找到高中时被他没收的三盒烟。
写着“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诗句的白色烟盒,上面一抹水红色的茶花,颜色像极了他当年帮她抹的那块指甲油。
打开第一盒的瞬间,她就有些心酸,眼睛被刺了一样地流出泪水,三盒都打开,全部空空如也——他没收的时候,每盒她只抽了一支而已。
那也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她一开始担心整盒烟早就被扔掉,找到后又害怕里面发潮腐坏,总归没想到烟支早就被扔掉。
只留下里面她曾特地塞得很深的字条。
他原来早就知道。
“寒生,还记得我吗?”
“在北平的秋末庆生辰,百年只那么一次。”
“贞吉,依旧是爱慕寒生的贞吉。”
后知后觉,心痛泛滥成灾,她蜷缩在地毯上啜泣,一夜冰冷与噩梦交织,爱恨恢恢。
第23章 今生
谢蕴重回哈尔滨快一年的时候,谢女士入院。
她越发的老了,谢蕴总觉得自己早已经年轻不再,更别说高龄产下他的母亲。
病痛时时刻刻折磨着这个外表强干的女人,即便疼到难忍也不愿意住院,那是母子俩第一次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