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恢复沉默,满耳便都是那些医生的说话声,一时间说不好是憋还是烦。
谁也不开口,他甚至看了下手机是否在通话,又听到床褥摩挲的声音,才确定她还没挂断,只是故意吊着他。以及,她在床上,大概率没穿衣服。
谢蕴干咳了声,问道:“不说话?”
见她果真不说话,他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叹气后缓缓开口,“我真的很不喜欢听你叫我这个称呼。”
那头谭怡人本来正无措地抠弄手指,闻言嗤笑,她心想他硬的比谁都快,下一秒决然挂断了电话、关机,一气呵成,埋头睡觉。
谢蕴品味着那一声不屑的嗤,又反复确定自己刚刚没按到结束键,溃然靠在沙发里,欲望满身。
后来他推着轮椅,陪谢女士到花园晒太阳。
母子俩许久没有过的亲近,谢蕴搀着她,另一边手扶着采光极佳的曲廊散步。
他们坐在一起,看起来岁月静好,谢蕴又想到了谭怡人,忍不住问谢女士,话说出口先在心里骂一句痴心妄想。
“我和哥是同一个父亲吗?”
若是早些年的谢女士,怕是早就发怒吼他,如今只淡淡笑了笑,心知肚明他在想什么。
她盯着他看了许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