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一点也不想说这些,只轻轻给怀中人的额头印下晚安吻,脉脉情深,是她十七岁生日那天就想做而未做的事。
“对不起。”
办公室窗外的元宝枫彻底落成枯枝之时,谢蕴到北京也有月余,日子过得宛如退休之后,时而帮人掌眼看看宝贝,公司的事情显然又脱手给别人,每天雷打不动地接她下班回家,谭怡人自己的车都要积灰。
十一过后她一直连轴转地忙于工作,实际上最深处仍有一桩心事未了结,更像是借此来麻痹自己,谢蕴看在眼里,终于等到了拿到东西那天。
夜晚,落地窗前霓虹初上,日日如此,没什么新意。
她坐在地毯上办公,刚收到剪辑师发来配好音乐的片子,看不过几分钟,谢蕴凑了过来,坐在旁边搂住了她,双手从腰间绕前抓住她的。
左手被攥住,她用右手打他,语气无奈,注意力还放在电脑屏幕上。
“我得看完这段片子,等……”
下一秒,左手无名指被戴上了枚戒指,尺寸刚好。她就说怎么自己的耳机线被画上了两道黑色记号,是谢蕴就地取材,用来量尺寸。
忍不住心颤,佯装淡定问道:“干什么?”
他说:“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