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怡很粘她这个姐姐,谭怡人受不住这一套,可父母作为长辈做不到念怡那样,所以她和父母的关系只能算得上礼貌,算不上亲密。
谢蕴看得出她对于这些没那么在意,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一点也不恨么?”
谭怡人淡笑着说:“可能一开始还有点儿,接触过了就完全释怀了。”
那时他们两个一起在卧室的阳台吹夏末的晚风,谭怡人靠着舒适的躺椅,眯眼看日落。
前两天她和念怡还有苏女士一起逛街,多看了两眼,那位面善但和她一样冷淡性格的母亲就给订到了家里,让她第一次感觉到里被霸总宠爱的感觉。其实这张椅子除了好看以外实用性并不高,除开怀孕的缘故她也不喜欢在阳台吹风,只当盛情难却。
谢蕴则坐在矮了一半的小板凳上,熟练地给她揉捏粗了一圈的小腿,静静听她说。
“我现在怀孕,我爱的、爱我的人都在身边,你不用说,亲生父母和妹妹都在一个屋檐下。秦昭自己打死不愿意当妈,我怀孕之后来家里都快比回自己家勤快。还有梁以霜虽说没在北京,那劲头像要和昭昭竞争当干妈一样。
而且不像当初生孩子太早,身体和心理状况都不好,受很多罪,这一胎到现在都很让我省心,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