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她摸出来瞄了眼,直接掐断。
大约又过去二十来分钟,门外又传来那个小警察的声音,带一点高亢:“你来了!”
沉稳的脚步声从外间传来,通过地板落在戚孟贴着耳朵的板凳上。
是往这里来的。
戚孟睁开眼,拉着外套坐起身。
几乎同一时间,房间门被推开,屋顶上的大灯啪嗒一声打开了,刺眼的白炽灯光刺激得戚孟闭了下眼。
小警察在门口说:“陈队,这就是打人的那姑娘。”
来人没说话。
眼前还是一阵白光,戚孟微垂着头,单手捂着眼睛,嘴巴一撇,往上吐出一口郁气。
你妈的。
她在心里骂了半分钟,眼睛适应得差不多了,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对面站着的男人人高马大,微微逆着光站,就戚孟这仰视的角度来看,起码有一米八八。寸头,没穿警服,只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肩膀宽阔,身后光线简单勾勒出坚毅的脸部线条。
刚刚小警察叫他“陈队”。
民警大队队长?
戚孟拎着外套站起来,冷淡地对视过去:“这位同志,请问监控调到了吗?”
被叫做陈队的人“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