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站在陈队面前完全不够看,可是此时宋添居然觉得她此刻气场两米八,一脸睥睨尔等愚民的表情,一双凤眼像是淬着火。
陈曜表情毫无波动,问:“这么晚,一个人跑这里来干什么?“
这是要上“受害者有罪”论了?
戚孟气笑了,盯着他浅褐色的瞳仁,一字一句道:“我他妈吃饱了撑的。”
……
签过字,戚孟捞起链条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口袋里的手机还在契而不舍地响着。
她深吸一口气,接起来:“妈。”
戚母在电话那头急吼吼地问:“你真就这么冲人家单位里去啦?”
戚孟面无表情:“哦。”
“害,招呼都不打,这多没礼貌呀,还打扰人家工作。“戚母数落了两句,压低了声音问,“觉得怎么样?成还不成?”
“成啊。”戚孟冷笑一声,一字一顿说:“等我死了就成。”
……
另一边,人离开两分钟之后,宋添劫后余生似的摸了摸手臂:“妈呀,我刚刚还以为她要当场把我们局子掀了!”
陈曜单手撑着桌面,把u盘□□,对此不发表意见,只说:“早点把暖气修好,还有马路上那两盏路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