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你们吃饭了吗?”
宋添眨眨眼,这个,跟他想象中少女怀春的状态不大一样啊。
他接话:“我们吃过了。保温罐里给你单独留了一份。”
“谢谢。”
戚孟去卫生间洗了把脸,长发胡乱在脑后扎了个丸子,捧着碗走过来:“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宋添趁机先斩后奏,说:“我要去楼下盯梢了。“
戚孟看了眼窗外呼啦呼啦的风吹着纸条乱晃:“在室外吗?”
她脑子里浮现电视剧里便衣警察穿大衣戴墨镜蹲在墙角的可怜兮兮的场景。
宋添摆摆手:“不是,在车里。”
那也不能一直开着暖气吧。
戚孟想了想,说:“你等下。”
人折回到卧室去,没一会儿回来,手里多了一罐蓝色没用多少的药膏:“涂冻疮的,我看你手上还挺严重的,车上吹暖气应该不舒服。试试看,挺好用的。”
宋添愣了一下,下意识低头,看到自己红红肿肿的手指。
他在派出所干了两年多,为些家长里短的事风里来雨里去,冻疮是每个冬天都有的,一群大老爷们,从来没有谁真的在乎过,熬一熬冬天也就过去了。
第一次见陈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