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桶包,半倚在鞋柜旁换鞋,手机开着公放:“怎么了?”
戚母的声音难得听来有几分低落:“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你啊,雨天开车出事故了,醒来一颗心就扑通扑通的。”
梦里那种慌张绝望的心情,现在想来仍是心有余悸,醒来就给她打了这个电话。
戚孟哭笑不得,又觉得心中柔软,温声安慰了她一会儿,戚母在那头说:“孟孟,早点找个男朋友结婚吧,有人照顾你,妈这颗心才安稳。”
放在平时,戚孟有一大堆女性独立的宣言给她洗脑,不过这一会儿戚女士丧失了斗志,戚孟反而说不出来了,包包肩带滑到手上,她平静地应了一声:“知道了,碰到合适的我就试试。”
……
挂上电话,戚孟无声叹了一口气,拉开门出去,下楼。
公寓楼的透明玻璃门打开,外头的寒气嗖嗖地往脸上脖子里钻。戚孟下意识护了一下刘海,卷了半个小时的,还得见人。
逆着风往外走,忽然看见小楼梯底下站着一个人,黑衣黑裤,围着一条灰色的围巾,微微侧身朝着花坛,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戚孟看了眼花坛边带吸烟台的垃圾桶,算是明白他为什么朝那站着,烟台上躺了五六个烟蒂,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