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怀十分不屑,听得直翻白眼。
“天天能看到路时洲,你当然不嫌苦。”
李冰茹嗓门大,简年唯恐被别的同学听到,气得拧了下她的胳膊。上学的路上她还在想,今后见了路时洲是不是该打招呼,哪知他今天压根没来上学,整个一班只有他过得最悠闲。
午饭后二模的成绩出来了,学习委员如往常般央简年替自己发卷子。李冰茹年级十二,简年年级七十八,路时洲仍是一千以外,三人的成绩都和一模差不多。
卷子是按照分数从上到下排的,不用看也知道每科试卷的最后一张都是路时洲的。简年把他的几张卷子留到最后,一齐拿到他的座位上去。
这个时间教室人不多,后排几乎都空着,简年把卷子放过去后没有立刻离开,立在桌前一张张地翻看。
数学的最后一题和昨天他给自己讲的类似,却空白一片,简年刚翻到最后一张,路时洲的声音就从头顶传了过来:“怪不得你那么清楚我的卷子长什么样儿。”
两人挨得近,简年一回头,额头刚好撞上他的下巴,带着香气的碎发扫在路时洲的唇上,刺得他直发痒。
他看了简年两秒,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笑道:“你脸红什么,我要和季泊川一样自恋,该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