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江东太严肃,她不敢和他开玩笑,哪能讲实话。
江东的车大,上次没受伤简年爬起来都费力,更别说现在。简家的经济条件虽然不好,但从没让女儿受过委屈受过苦,简年打小就娇气,抬了两次脚不但没上去,脚踝的痛感反倒更强烈了,便悻悻地说算了。
“那……我下车扶你?”
“好啊。”
江东停好车,下来抱住简年的腰轻轻松松地往上一提,她就稳稳当当地坐了上去。江东是小时候的朋友,简年没拿他当普通男同学,并不觉得这样的接触有什么大不了,江东却耳根发烫,骑上车后忍不住照了下后视镜,幸好他皮肤黑,脸红也不怎么看得出。
不过是崴了脚,去附近的社区医院看一看就好,江东却非把简年带到了三甲医院。大医院人多要排队,他就让简年坐在塑料椅子上等自己,挂完号回来,竟看到简年在做英语真题。周围这样喧嚣,也就是她能专心致志地写卷子。
简年生的白皙纤细,坐在这群满面愁云的病患里分外扎眼,她右手边的老奶奶拿着药盒央她替自己看一天吃几次,或许是耳背,简年已经重复了好几次,老奶奶仍不断地问,也没见她不耐烦。
她从小就和工程厂的其他孩子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