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少如今晚这样一言不发。最初听说他前任因为分手进了医院,韦晶满心不屑,以为用这样的手段挽回男人最最愚蠢,可如今看来路时洲到底还是上了心,从前任入院至今,整整一周他只联系了自己这一次,见了面也心不在焉。
两个月前因为主持季泊川公司的周年庆,她才和路时洲认识,彼时路时洲还没分手,虽然熟识和在一起是在他分手之后,但对于他那个分手一个多月,仍不断纠缠的前任,韦晶有种天然的优越感。
眼下正开车的她心中却警钟大作,碍着面子不愿戳破,只拐弯抹角地提醒。
路时洲本就烦躁,韦晶今晚的话又格外多,他实在不耐烦,就说:“停车。”
车子正好开到海边,四周人烟稀少,待他说第二遍,韦晶才停下来。
路时洲下了车,松开领口、从西裤口袋中摸了根烟,听到韦晶关车门的声音,头也不回地对她说:“我这段时间忙,就不联系你了。”
韦晶脚步一顿:“你这是什么意思?”
路时洲侧头点烟,没说话。从那次相亲后他就不愿意再见韦晶,她一笑就露出两颗酒窝,他看着就烦。本想冷一段自动分手,刚刚不知道怎么就把她叫来了。
韦晶立在他身后沉默良久,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