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简年说:“这儿人太多了,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附近的冰淇淋店,坐下后好一会儿,路时洲都沉着脸不说话,简年便问:“你想吃什么?”
“晚饭都没吃,不想吃这些。”
“那换家店?”
“不用了,没胃口。”
路时洲让妹妹叫简年出来是想问清楚她为什么突然不理人,再道歉认错来着,不想竟自己赌起了气,他明白这样很没风度,可是控制不住,大约喜欢这件事本来就是没什么道理的,言行根本没法用理智控制。
简年很快沉默了下来。她一不说话,路时洲又没底了,放缓了语气问:“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做饭洗碗。”
“你会做饭?”
“刚学的。我爸爸病了,我妈妈在医院照顾,赶不回来。”
原来不联系是因为家人生病……松了一口气之余,路时洲一下子就不生气了,天大的委屈也荡然无存:“简叔叔怎么了?严重吗,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他。”
简年抬起头看向路时洲,得知他不清楚内情,她稍稍好过了一些。明明已经做好了不再联系的决定,真的看到他,她又不舍得说出来了。
“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