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看了一会儿,她转头笑着问路时洲:“这是什么?难道是萤火虫吗?我还以为萤火虫是暖黄色的,这个没我想象中的好看呢。咦,你怎么板着脸?谁惹你不高兴了……”
“刚刚就不高兴了,可是你只顾着看季泊川,没注意到我。”
“……他和我讲话,我当然要看着他了,不然多没礼貌。”
“跟不速之客还讲什么礼貌。”
“你因为什么不高兴啊?”
“……”简年的迟钝令路时洲无言以对,他却别扭着不肯直说,“你说呢?”
简年认真地想了想,摇头说猜不出来。
路时洲差点气死,举例说明:“那天在KTV外面,我和佟桦讲话,你不也气走了?”
“你是吃醋了,因为我和季泊川讲话不理你?”简年恍然大悟,又小声辩解道,“我提前走才不是因为生气,是我爸妈不准我太晚回家。”
路时洲闻言猛地站起身,几步就走到简年面前,低下头说:“我和别的女孩讲话你当真不生气?”
简年被路时洲来势汹汹的气势吓到,不由地说了实话:“是有点不高兴,但就一点点,而且那也谈不上生气,你爱和谁讲话是你的自由。”
路时洲稍稍平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