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严重吗!你和我妈合伙骗我怎么就没压力?你一点都不怕我生气是不是?反正你知道无论你干了什么,我都不敢不理你。”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真的是为了你好。”
“不然你让我怎么想?你嫌我烦、不想我时时刻刻缠着你可以直接说,我没你想的那么贱。”
简年诧异极了,直到这一刻她才想明白,对于路时洲这种生而优越的人来说,高考并非是足以改变人生的大事,怪她见识短,怪她没有可以任性的资本,才理解不了佟桦为了和家人赌气放弃保送的行为,才担心自己承受不起路时洲的牺牲。
她忽而感到不平,满心酸涩又不肯让路时洲看出来,只好垂下眼睛沉声说:“路时洲,我不想吵架,先回家了。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说完这句,简年便转身离开了。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路时洲忽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幸好他在见到妈妈前就接到了简年的电话,不然妈妈一定会笑话自己傻。
为了她能进C大,明知道父亲不喜欢拉关系折腾这些事,他仍反复地打电话要他保证转专业的事情不会出问题。她说家人病了不能离开,他连一句劝她走的话都不敢说,再惋惜也一心一意地想一起留下。结果呢,这份感情却被人家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