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洲凑过来,亲了一下简年的耳垂,贴着她的耳朵说:“你之前那什么态度?什么叫我想过来就过来……这可是你害怕,敲墙板求着我来的。”
“……”简年嫌他幼稚,懒得搭理,直接躺下了。
这屋里有两张单人床,路时洲把东西往另一张上一丢,和简年挤在了一张床上。
这床窄,路时洲个子又高,单单是挤,简年倒不会抱怨什么,可路时洲还不肯老实睡觉,把她揉进怀里,从上到下挨着啃了个遍。
瞥见手指上他留下的牙印,简年恼了,瞪着他说:“回你的房间去!”
路时洲脸皮厚,笑嘻嘻地吻上了她的嘴巴,吮吸了好一阵儿才含着她的耳垂低声说:“别出声,万一被他们听到,明早遇见我就没脸见人了。”
“……”
简年是真的怕,只好忍着气任由他胡闹,睡去前再三嘱咐道:“天不亮你就得走!”
第二天天不亮,路时洲还真起了,临出门前他把简年也拽了起来。简年睡的晚,困得睁不开眼,可太怕被人听到动静,最后还是洗了把脸,换上衣服和路时洲出门了。
走出小旅舍时才刚五点,天虽亮了,光线却依旧暗。闻到山间清晨的空气,简年的不情愿立马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