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三, 踢我车干吗?”
路时洲扫了眼方向盘上的车标,不屑道:“一辆破车, 至于急吗。”
“什么叫破车,我这辆是顶配的!”
季泊川也摸不透路时洲好好的冲贺齐光的车发什么火,随口说:“之前我买这车的时候,路时洲也看上了。后来你先买了,他不想和你开一样的,就把订好的那辆白的给退了。”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贺齐光问路时洲, “为什么你愿意和季三开一样的,不愿意和我开一样的?”
路时洲没说话,季泊川笑道:“他觉得你眼光差,土呗。”
“谁土?”
贺齐光父母忙,从小是跟着保姆长大的,他家保姆不但抠门,还是色盲,他小时候经常红配绿、蓝配紫。男孩子皮,裤子一天就能穿破,保姆舍不得扔,有新的不给他穿,把膝盖处破洞的裤子补一补就给他套上让他出去玩,一起长大的孩子成天笑话他。童年阴影影响深远,直到现在人家随口说一句类似的话,他都不乐意。
瞥见他皱眉,知道自己这股无名火起得没道理,路时洲便笑了笑,岔开话题问:“你最近都忙什么呢,整天不见人?”
“我追女孩呢。人家不理我,我只能天天在她单位门前蹲守,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