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红。红枣本身就很甜,加上蜂蜜和糖渍桂花,简直齁人,可怕他失望,她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下去,“挺好喝的。”
简年一喝光牛奶,脸上全程带着努力表现求宽大的惶恐的路时洲立刻接过玻璃杯去厨房清洗。
路过客厅的时候,见虽然喜欢整洁、却习惯叫钟点工来收拾、几乎没自己动过手的路时洲把餐桌和沙发整理得干干净净,简年哭笑不得,坏情绪渐渐压了下去。
“我要睡了,你睡不睡?”
回头看到简年眼中淡淡的笑意,路时洲心中一动,不敢相信这么快就得到了原谅,快走几步牵起她的手,说:“睡啊。”
简年倦了,一躺下就生出了困意,刚要睡着,记起路时洲明早要走,便想定闹钟早起去买几样他爱吃的东西,让他带到北京去。哪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正一瞬不瞬地看向自己。
“怎么了?”
路时洲有点不好意思,移过眼睛望着天花板说:“一毕业咱们就结婚。”
过了许久,简年才“切”了一声:“谁要你负责。”
“我要你负责。”
他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傻,简年忍着笑抱怨道“别闹了,快睡吧”。
定好闹钟,简年重新闭上了眼睛,脖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