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年没有办法,只好去路时洲的学校,在他的宿舍楼下站了许久才见到他宿舍的同学,一问才知道路时洲这两天心情不好,拉着几个同学逃课去自驾游了。
直到十年后,简年仍能回忆起两顿饭没吃、坐了一夜硬座、连日来被男老师事件困扰到吃不下睡不好却无人倾诉,忍着委屈千里迢迢来找男朋友求和,满心期待却发现扑了个空的自己那一刻的感受。
她终于想到了分手——以她这样的情况,为什么还做谈恋爱这样奢侈的事呢?没有了路时洲,生活一定能轻松很多。伤心过一阵后,路时洲也会轻松吧,反正在这一段关系里他的不满有那么那么多。分手的话,他们都能得到解脱。
男老师事件的影响还未散,简年不想再见兼职圈的人,回去后干脆没充话费,只用宿舍的座机给路时洲打了个电话提分手。
路时洲回来的那天,正赶上江东回日本前找她还医药费,知道她是真心想分手,江东把路时洲叫了出去,他们说了什么简年没有问,总之路时洲和她从此就断了联系。
大抵是因为那一段的情绪足够低落,已经没有了更糟的空间,分手并没有让她觉得多么难熬。然而这沮丧虽不强烈,持续的时间却格外漫长。
2017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