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路时洲片刻,问:“你又喝酒了?”
“没啊。”
那么就是故意的。也是, 他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 没有义务帮闲杂人等翻墙开门。
理智上觉得他这幅事不关己的模样完全没问题, 简年却忍不住生气。
顿了顿,她把包和晚饭往脚边的石凳上一放,脱掉鞋子、找了个容易下脚的地方, 抓住梧桐树的枝干用力一蹬, 便站到了最低的树杈上。
最低的树杈离墙颇有些距离, 简年跨不过去, 便只好继续往上爬,第二高的树杈离墙倒是近了不少, 但简年的腿已经开始发软。她望了眼墙那边的情形,所谓的上山容易下山难,从现在的位置跨到墙上不成问题,可从墙上跳进池西西的院子她是绝对绝对做不到的。
进退两难之时, 简年懊恼不已, 她刚刚一定是疯了,才会逞这种能、犯这种倔。
路时洲本想等简年开口求自己帮忙时顺势要她请自己吃宵夜,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放下东西就自己往上爬。他不是没见过女孩爬树——路檬从小就爱爬高上低,季泊川比她大四岁, 她五岁的时候竟然能把九岁的季泊川打哭, 但简年并不是路檬那种,因此路时洲简直看傻了。
待他回过神儿,再也装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