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那天我喝高了,没说什么冒犯你的话吧?”
不但说了,还做了呢,简年不想说“有”,也不愿意撒谎,隔了好一会儿才说:“没呀。”
路时洲弯了弯嘴角:“那你对我甩什么脸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欺骗感情的那个是你呢。”
突然说起往事,两人都怔了怔。决定回头后,原本连半点过去也不愿意提的路时洲反而坦然了一些,倒衬得简年满脸尴尬。
片刻的沉默后,路时洲岔开话题,看向简年的脚:“你刚刚爬树被划伤了?家里有药吗。”
简年低头一看,只是几道擦伤,便说:“没事儿,这么点伤不涂药自己也能好。”
两人的交际圈不同,轻易找不出话题,路时洲只好告辞:“太晚了,我先回去了,碗就不帮你洗了。你落了样东西在我家,有空过来拿。”
简年一时没想明白自己落了什么东西,便问:“有吗?”
路时洲笑了一下,没说话,起身往外走。
简年这才猜到或许是那枚羊脂白玉,正不知道该不该说“那本来就是我拿去还你的”,路时洲的电话就响了。
路时洲朝正起身的简年摆了下手,示意她不要出来送,而后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你今天怎么这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