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年心生疑惑,出声打断了小赵的八卦:“你的学长是路时洲吗?”
“路先生?什么意思。”
“要和韦晶结婚的是?”
小赵“咦”了一声,压低声音说:“简年姐,你怎么知道韦晶的前任是路先生的?有八卦吗?”
“……”
直到下班,简年都心神不宁,她把重逢后的情形回忆了无数遍,命令自己别自作多情之余,又觉得哪怕路时洲没别的意思,醉酒事件后自己的举动也太过激——照小赵的说法,他和韦晶早就分手了,然而那天早上为什么韦晶还会叫他回家吃饭呢……
许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晚回到家后,简年辗转反侧到凌晨也没能睡着,不愿再胡思乱想,便起床做家务。打扫到沙发的时候,她居然在缝隙中捡到了一块手表,是路时洲的。
她想立刻把手表送还到隔壁,可已经过了凌晨两点,只好等到隔天一早。哪知第二日起床后,她按了许久门铃,都无人来应。
简年不清楚路时洲是不是不愿意搭理她,故意装家中没人,纠结了一个上午,午休时到底还是把他的号码从黑名单中放出来,打了通电话。
电话倒是很快就通了,可她“喂”了一声后,那头久久都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