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愤懑,可她的声音又软又轻,人也和他记忆中的一样柔和温婉。
    对着简年,贺齐光再生气也说不出重话,顿了顿,甚至笑了出来,语气平和地说:“也,也没什么事儿,头脑一热就过来了。我就是想问问,你跟路时洲是怎么回事儿。他没告诉我,也不接我电话……”
    “今天他们大领导过来,晚上有应酬,应该是没听到,晚点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听到最后一句,贺齐光只觉心都碎了,却不甘心地确认道:“你真跟他好啦?”
    “嗯。你喝咖啡吗?”碍着他是路时洲的朋友,简年只好维持客气,转身进了会客区旁边的茶水间。
    贺齐光也跟了过去。
    简年踮起脚尖从柜子中取出挂耳咖啡,又打开水龙头清洗杯子和电壶,而后看向他问:“加糖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才心心念念,他只觉简年的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他活了快三十年,遇到过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比她好。
    没等到贺齐光回答,简年按常规加了一颗奶球一颗方糖,递到他的手中:“你去沙发上坐坐,我还有一堆工作没做完,先回去了……”
    说完这句,简年正要溜走,就听到贺齐光说:“路时洲对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