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厨。
    简年有事要办,只好把见面时间从中午推到晚上。傍晚路教授刚开完学术会,继母带学生到异地演出不在上海,就没请简年去家里,在外头按她的口味订了一桌饭。
    简年和路时洲到的早,一见到路父,简年就站了起来,递上了准备好的礼物。
    路教授说过谢谢,用不热络也不失礼貌的疏离态度和简年聊了几句学业和工作,而后话题便转向了无关紧要的地方。路时洲暗示了几次,他也没提结婚的事。
    饭吃到一半,路时洲起身去外头接公事电话,他一离座,路教授就看了简年一眼,简年猜到他有话要说,立刻放下刀叉,浅笑着看向他。
    “路时洲很喜欢你。十年前你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回去看他,刚一下车,他就拿着你的照片跟我显摆,问你是不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孩。我待了两天,他就讲了两天有关你的事儿,细枝末节,连Z大哪条路上的哪条狗突然一叫,你吓得拽他的袖子他都能当成一件趣事,每次经过那条路都跟我说。你们分手的时候他的状态非常非常不好,我和他妈妈离婚、他奶奶去世的时候他也不过就是那样,我很担心,就去找他的同学他的朋友问。听说是你移情别恋?”
    “他是个挺固执的人,喜欢什么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