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讨好:“你刚刚不是说酒店送的花香味太冲么?”
简年接过红玫瑰,还没换下酒店送的,门铃就响了,服务生送来了甜点和冰桶,顺道收走了原来的那束花。
路时洲拉开窗帘,把香槟冰进冰桶、放到落地窗前的木桌上,一回头发现简年穿着白色吊带睡裙,脸色一僵,说:“刚刚来送东西的是男人,你怎么不躲一躲?”
“我为什么要躲?”
路时洲咬牙切齿地说:“怪不得他送完餐不立刻走,拿眼瞟了你好一会儿。我这就打电话投诉他。”
“人家是在等我换花……那个小男生顶多20岁,怎么可能对我这位老阿姨有兴趣。”
路时洲想说“你穿睡衣的样子只有我能看”,又觉得此时此刻不适合多事,只得忍了,转而招呼简年坐到窗边吃甜点。
简年其实累了,却不想扫路时洲的兴,便顺从地坐了过去。
简年刚端起凤梨椰奶冻,路时洲就绕到了她的身后,把一条K金链子戴到了她的脖子上,简年低头一看,发现链子上挂着那枚羊脂玉坠,不由地回头看向路时洲。
她平常太端庄,瞪大眼睛的模样莫名的可爱,扣好链子,路时洲将手放到她的肩上,垂下头吻了吻她的眼睛:“我拿去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