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不得已,为了结束这荒唐的举动她只好开口求饶。
路时洲也忍到了极点,一个“求”字还没落地,已经冲了进去。
忍耐了太久,很快就泄了,路时洲诧异地发现,简年的反应反而与以往不同。他没急着翻身下来,吻着她的眉骨说:“以后咱们改改,尽量少食多餐。”
“……”
……
简年的工作已经完成,隔天一早路时洲去见过客户,没等吃午饭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下午三点多,简年从高铁站出来直接回了报社,原本隔天可以休息,哪知有个同事请了病假,人手不够,简年只好代替他去跑会议。
隔天会议结束后,简年把材料带回办公室整理,四点不到就没事情了。路时洲正好也有假,便打电话说过来接她。
路时洲的车一到,简年才发现爸妈也在,便疑惑地看向路时洲。路时洲笑笑:“难得我们都不忙,带叔叔阿姨去看房子。”
“你助理这么快就找到房子?”
路时洲“嗯”了一声,发动了车子。
听到父母问自己准备什么时候领证,简年才知道路时洲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们。
“看哪天有空啊。我跟路时洲都忙,周末都没有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