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齐光一早就猜到路时洲会生气,并不计较他恶劣的态度。
贺齐光离开后,路时洲一时间不敢上楼,他在楼梯处站了许久,组织好语言,在心中默念了三五次,才抬脚走上观景台,每上一层台阶,他的心就沉重一分。
推开观景台的大门时,不同于他想象中的情形,简年居然正神态轻松地和人打电话聊天,路时洲将食物放到茶几上,在一旁听了片刻,便猜到对方是李冰茹。
李冰茹性格夸张,不知在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引得简年哈哈大笑。一回头看到路时洲,简年很快挂断了电话。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看到茶几上的食物,早饭没怎么吃,已经饿透了的简年马上拿起一块拿破仑咬了一口,“什么时候才有午饭,饿的时候不想吃甜的生的。”
她这么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让上楼前还满心紧张的路时洲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没想到简年完全不在乎,解释的话便无从说起。
见路时洲闷闷地坐在一旁不说话,简年怕刚刚的事情引起误会,笑道:“贺齐光刚刚来了。”
“我看到了,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乱七八糟什么都有。”路时洲跟贺齐光僵着,简年自然有压力,哪敢告诉他实话,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