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一周多, 直到傅川出差,她陪池西西去医院做产检, 才顺道复查。然而听完医生的建议, 一出诊疗室,简年就哭了。
池西西见状吓了一跳, 问又问不出结果,劝也劝不好, 只得走到别处给路时洲打电话,路时洲正开会,电话里听得糊里糊涂, 待赶到医院,看到简年手握报告单、坐在塑料椅子上哭,联想起简爱国当年的事儿,脑子里顿时轰得一声炸开了。
坐在简年旁边的池西西见到路时洲,松了一口气之余,立刻给他使了个眼色,路时洲却立在原地、半晌一动未动。
池西西无奈,只好撇下仍在抽泣的简年走到路时洲身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路时洲这才回过神儿,声音微颤地问:“简年得的是什么病?”
等待回答的这两秒漫长无比,门诊楼里的喧嚣他一概听不到,只感受得到心脏的跳动声。
然而池西西说的却是:“我不知道,我问她她不肯告诉我。”
路时洲镇定了片刻才走到简年身边。他半蹲下来,掏出手帕替她擦了擦眼泪,语气轻缓柔和,听不出半点慌张:“咱们先回家。”
路时洲让两个女人等在门外,自己步行到停车场拿车。
简年陪着池西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