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你。”
宋宜莎怎么也没有料到他会说这么一句,心凉不已,二十余年来第一次冲陆执大声说话:“果然啊,你早就想摆脱我,好去找她,可惜人家和你哥哥正打的火热,未必会搭理你。”
宋宜莎的语气让陆执微微有些惊讶,她一向温柔贤淑、善解人意,即使从小就喜欢自己,在母亲那样反对他和时夏星,甚至停掉他的信用卡的时候,还一直帮他说话,后来时夏星离开了巴黎,他那样灰心丧气,也是她不断地在身旁宽慰自己。
如果说亏欠,他这一生,最对不起的并非时夏星,而是宋宜莎。
宋宜莎见陆执起身要走,不顾骨裂的疼痛,挣扎着从背后抱住了他,哭得声泪俱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冲你发脾气,是太嫉妒太伤心了,我还以为你和我订了婚,我如今就是你最重要的人,出了这样的危险,你一定会先来救我。你别生气,你别走,我在这儿一个人也不认得。”
陆执更加内疚,回身将她抱回了病床,声音温和了许多:“全是我的不对,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我是想去问问医生,哪些菜要忌口,如果没有,我就去找家正宗的法式餐厅,要份你喜欢的鹅肝酱煎鲜贝,你昨天不是说吃不惯这儿的菜。”
宋宜莎终于破涕为笑,只是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