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十分惊讶,下意识地看了眼陈越东,察觉出老板的坏心情,不敢多问,立即点头称是,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间。
邻座的陈越东举着红酒杯,摇头嘲笑:“我还以为穆总的智商不至于低到做掩耳盗铃的事儿,原来是高看你了。”
穆城没理他,自顾自地继续拨时夏星的号码,挂上电话后脸色更加不好。
陈越东接着开玩笑:“怎么,还没来得及狡辩,后院就已经点着了?”
“不是,她只是没有带手机,我问过熊小乐,她也没给她打过电话。”
时夏星这一个月的确没有给任何人打过电话,可是半个月前却从苏黎世寄了四盒巧克力给熊小乐,还给她父母发过六封邮件,更是每到一座城市都寄一张明信片回家报平安,唯独没有给他一丝消息。
不止发回来的邮件中没有提到有关他的只言片语,连他每天早晚发给她的邮件,也没有回过一封。
时夏星走了一个月,他就不安了一个月,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无奈这边实在脱不开身,她又行踪不定,无法第一时间过去找她。
他几乎一有空闲就试着联系她,不停地查阅邮箱和手机,生怕错过她发来的消息,电脑和手机连睡觉都不敢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