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
方珞宁,你真的想太多了!!!
她拿了份文件把脸盖起来,无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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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她陪着沈司澜去医院换药。
急诊还是梁川野值班,梁川野看她的表情依旧有那么点不满,但比昨晚已经好太多。
“头抬起来,我看看。”梁川野给手消了毒,准备去揭开他头上的纱布。
方珞宁在旁边揪着手,比当事人还要紧张。
忽然听见男人“嘶”了一声,她心里一痛,连忙叮嘱梁医生:“你轻点噢,他怕疼。”
“怕疼?”梁川野似乎从鼻腔里溢出一声闷笑,隔着纱布弹了弹他伤处。
听见沈司澜痛呼的声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昨晚都没听你叫一声,怎么着,有姑娘看你就娇气了?”
“他真的怕疼。”方珞宁走上前,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身边摁了些,小心翼翼地护住,“以前打耳洞就疼了好多天,梁医生你就轻点吧。”
“是啊,你轻点。”沈司澜煞有介事地皱着眉,脑袋柔弱地靠在女孩身上,“疼。”
“……”
梁川野认识他二十几年,从两个人一起穿开裆裤到现在,还没听他喊过一声疼。